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渐渐的，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。

祁雪纯怒喝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！这是什么地方，没人管得了你们了？”
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
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，对镇民们来说，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。

原来如此。

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“明天晚上就走，”司俊风已经在安排了，“滑雪场那边我很熟悉……”

她休息了五分钟，再拉伸十分钟，再拉伸五分钟……祁雪纯，走了，再不走都没法否认自己其实在等他了。

他要这么说，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。

程申儿转身，从祁妈手中接了捧花。
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